第95章 尾声·大婚(6/7)
实在害怕,一直颤抖。”
谢灼的眸色微沉:“然后呢?”
危吟眉不愿意回忆那时的事,起身趴到他身上,将下巴搁在他颈窝里,好像有一些埋在内心深处的酸楚涌上了心头,“在侍寝之前,太后就告诉我,少帝不能人道,叫我帮帮他,那夜少帝服了药,十分易怒,见我不肯与他行房,便要强迫我。”
他神色怜惜,搂她微紧:“他便是这样对你?”
危吟眉嫁给少帝作太子妃时才多大?十五岁而已。一夕之间命运骤变,哪里能适应得过来?
“那夜我很害怕,蹲在角落里抽泣,口中一直在唤你的名字。而少帝则拂袖离去,去找了别的宫女。”
谢灼道:“你从未与我道过这样的事。”
危吟眉扬起唇微笑:“都是过去的事了,他从那时起便不喜欢我,后来得了一个叶婕妤,便日日专宠。”
她顿了顿:“如今叶婕妤去了帝陵守陵,他二人倒也的确无人能分开了。”
谢灼将她搂进怀里,吻了吻她的额头,声音沙哑压抑:“我曾以为你嫁入宫中,必定会与少帝举案齐眉,少帝也定然喜欢极了你。”
危吟眉埋在他怀里笑了一声,抬起头,指尖轻点他鼻梁,“怎么会!我才不喜欢他,他成日病恹恹的,我还是最喜欢谢郎你。”
她很久没有唤他“谢郎”,这本是少年时二人之间的亲昵称呼,此刻她这样声音柔润地唤他,谢灼只觉像是耳垂被她轻咬了一口一般,耳垂酥酥痒痒的。
他微微侧过脸去,被危吟眉捉住了他耳垂上的一抹薄红,她玉软花柔的身子便贴上来,手勾着他的袖子,一遍遍唤“谢郎”“谢郎”。
“谢郎,你是不是害羞啊?”她眼里灿然,不依不饶地问。
谢灼唇角笑意若有若无,对此倒也并未否认。她凝望着他,双眸如同两粒宝珠,忽从他身上起来,走下榻,去桌前拿了一把剪子来。
她在在他身边卧下,谢灼问:“怎么拿剪刀来了?”
危吟眉长发顺着肩膀滑落,搭在他的长发上,她轻声道:“庆幸的是我与少帝同房那夜,他匆匆离去,我与他并未结发。”
谢灼微微定住:“你并未与他结发?”
危吟眉浅笑婉婉,指尖穿过他乌发,又拉过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