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 哄逗(6/7)
“以后有什么事,别老想着找他,你来找我,同我想怎么说便能怎么说。”
容憬嫌弃地推开厉琛的手,凶道:“死秃鹫,你怎好意思说的,你说话也不好听,一天到晚就知道气我。”
都叫死秃鹫了,厉琛确定他现在酒意未退,只得顺着哄道:“是是是,臭花猫,都是我的错,我日后说话好听些,保证不再气你,好不好?”
容憬皱了皱眉,语气发嫌,“你又叫我臭花猫,除了初见那次我何时臭过?!”
“是,不臭。”厉琛回道,“你是香的,你身上总有股松香,我喜欢得很,日后改叫你香花猫如何?”
裴厌雪走得太早,此后被容颂以忠孝礼义束缚的容憬没有了自我,所有的喜怒哀乐只能藏在心底。
可偏偏有在厉琛面前,他藏不住情绪,心底所有的想法都能轻易表现出来。
再者,似乎只有这人会哄他,顺着他说话。
自母亲走后,厉琛是他长这么大以来,唯一会这么做的人。
“还是别改了吧。”容憬别过脸去,“这么多年过来,臭花猫我已经听习惯了。”
“好,听你的。”厉琛感觉哄差不多了,重新绕回正题,“臭花猫,你今夜来找我是想说什么?”
他已从拓跋宇那里猜到答案,可他想听容憬亲口说出来。
“我”容憬支吾片刻,改口道:“厉琛,容颂死了,是被我逼死的。”
“我逼死了他。”他重复一遍,声音也哽咽起来,“我有罪,我不孝,我没你看到的那般好,我有什么值得你贪图的?”
厉琛回道:“是,你有罪,你逼死你的父亲,可”
话音一转,他捧起容憬的脸,让他只能看向自己,“听着,容憬,此事我亦参与其中,而且是心甘情愿的,我知道会有多人会因此入狱,潦倒后生。”
“这不是你一人的罪,你也无需一人承担。”
“容憬,这是我们的罪,我是你的共犯。”
“此后万事万难,有我与你同担。”
“我”容憬悲极反笑,再次问道:“你你到底图我什么啊?”
厉琛没想这猫儿醉酒后如此执拗,轻叹一口气,认真回道:“容憬,我是贼,我看上的钱财或珠宝必然要拿到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