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章 时间(5/7)

面装满了熏香粉末，只待引燃飘散。

霍迎拿起香薰盒，手抖得厉害，抖到险些拿不稳将盒内的熏香撒出来，一步一踉跄地走出书房。

庭院内，秋慕夏见天色已晚，起身要和霍夫人道别，“夫人，我们改日再”

“端木家主。”霍迎走来将人叫住，“好不容易来霍府一次，赏脸用个晚膳再走如何。”

秋慕夏没拒绝，席间也都是些寻常饭菜，只是

她莫名感到些许头晕，伸手扶额扶了好几次，霍夫人瞧见她的动作，关心道：“端木家主，是饭菜不合胃口么？”

“没有。”秋慕夏回道，“许是最近操劳过度，太过疲倦。”

霍夫人也听闻了朝中之事，无奈叹一口气，待晚膳结束便命人快些送秋迷夏回府休息。

翌日一早，秋慕夏是被惊醒的，惊得一身冷汗，衣衫、被褥皆被湿透。

她僵在床榻上，环视这间自己住了几十年的卧房，眼神茫然的像是第一次住进来。

良久，她眼底的茫然褪去，掀开被褥下床，又唤来侍女吩咐道：“通知国师，我今日要去趟启神殿。”

过了几个月，远在湖岛的纳兰濯随口道：“对了，之前忘记跟你说，秋慕夏带端木惜去北狄了。”

龙诀思索几秒，难得多问一句，“他们去北狄做什么？”

纳兰濯回道：“一是北狄边疆形势逐渐动荡，二是秋慕夏几十年未归，想借机带端木惜回自己的家乡看看。”

在千年前那个祸乱不断的诸神时期，回到家乡是世人不敢奢求的念想，尸身葬回故乡都难，何况是活着回去故地重游。

对纳兰濯来说家乡一词更是久远而陌生，他展开扇子轻扇着，问：“龙诀，我没记错的话，你所生故国是你亲手灭的吧？”

“你只记对了一半。”龙诀纠正道，“对我来说那地方可有可无，是你想灭，拉着我和疯狗一同谋灭的。”

“我？”纳兰濯眼底的诧异半点不掺假，又想了好一阵，自言自语道：“好像是有这事，我当时是为了什么才灭的来着？”

龙诀瞥了他一眼，“你这主谋都忘了，我作为帮凶如何记得？”

“一千多年了啊，很多事都只还记个大概。”纳兰濯抬眼看向龙诀，故作感伤地问：“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