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6章 年轻和爱情(5/7)
子。
林歌缓慢地摇了摇头,坐到了沙发上,让珀西瓦尔有些惊讶的是,她的手上也有着针线活计:“如你所见,我需要些东西让我的大脑放空下。”
她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,随手喝了口花草茶。外面的阳光洒在女人的头发上,看起来有那么一瞬间似乎是浅金色的。
醒来后最开始的几年,林歌都会勤快地用变形术或者麻瓜的染发剂把自己头发变回黑色,变形术需要魔力支撑,麻瓜的染发剂让她看起来古怪又滑稽。当她凝视着自己变回二十岁的脸时,总是忍不住想起还是二十几岁的自己——愉快、年轻、轻松。
可是二十岁后的人生已经在她的身体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,头发变成了银白色,身体上也留下了不少伤疤,这都是二十几岁的阿比盖尔不曾拥有地。她的神经损伤一直在发作,好像是在提醒着阿比盖尔经历的一切。
阿比盖尔·阿莉安娜·邓布利多,你必须要去忏悔,那场战争里死去的人们那么多,为什么只有你完好无损地在1982年的深秋重新睁开了眼?你又为什么在1945年的5月死去?
但凡你活着,曾经在英国掀起的革命也不会如同风中飘零的火种被人无情掐断;维戈和罗莎琳也不会像这样无法安度晚年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态向下滑坡;克拉拉死了,诺克斯死了,兰比亚斯死了,达斯死了,那么多的有着无限可能的年轻人也牺牲了;
而最终,就连安塔雷斯也死了。可是现在的你在干什么呢?和一个曾经的食死徒,一个曾经的黑巫师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,准备着新年的晚餐?
她的心头隐隐作痛,最终没忍住把茶杯里的花草茶全喝光。格林德沃熬制的魔药似乎一点用都没有,她感到自己耳畔嗡嗡作响,索性扔下了手中的针线活——这本来应该是一个女儿织给自己父亲的圣诞袜子,现在的她一点都不配。
“我出去一下,厨房里的调料不够了。”
这位曾经的战士在伦敦街头闲逛,晚霞早早铺满了天空,最终倾泻而下落在公园里的某个空荡荡的花岗岩底座上。
林歌那凝视着饱受雨雪风霜侵蚀的花岗岩底座,原本在上面的雕像早已被人们移除,献给那个人的鲜花也早已腐烂,现在只留下一块花岗岩底座无声地倾诉过去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