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00章(2/2)

家联手，一定能顺利。”

“那好，等着吧，现在外面就算是打出脑浆也跟我们没关系，而且据我估计，这15家公司会在这段时间见分晓，等最后参加招标大会的时候，也剩不了几家。”

咚咚咚。

脚步声从楼上传来，抬头看去，两个年轻姑娘正一前一后的拉着手从楼上走下，其中一人还是熟人。

钟明玉。

方亭序下意识朝钟明哲看去。

不是说钟明玉精神有问题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了吗？

这么快就好了？

“哥，我饿了。”

让方亭序诧异的是，钟明玉就像是不认识自己一样，径直走到钟明哲身边怯生生开口，其声音也完全没有之前的凌厉尖锐和跋扈，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温声细语，听起来软绵绵的，像是小孩子一样。

若不知之前接触见过面，方亭序定会以为钟明哲换了个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