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8章 封印的裂缝(2/3)

成万千雷雀，每只雀鸟都衔着片记忆残页。

灵儿接住的残页上浮现出斑驳画面：“叶辰！这是你七岁时的……”

画面中的幼童正在雷暴中练剑，而指导他的灰袍人后背，赫然生着与雷甲人相同的晶状骨刺。

叶辰握剑的手剧烈颤抖，剑身缠绕的锁链寸寸断裂，露出刃部铭刻的古篆：“劫余”。

地宫穹顶星图开始转动，对应的星辰在白昼显现。

灵儿药囊中飞出的药材自动投入雷池，炼成一枚萦绕着雷纹的丹药：“快服下！”

她鬓角青丝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：“这是用我的……”

雷鸣涧突然陷入死寂，连空气都停止流动。

二十五道虚影从不同时空走来，有持笏板的文官、背负双剑的道士，甚至有位与叶辰面容七分相似的帝王……他们的心口都插着半截青铜剑尖。

“每一任持剑者的因果。”

雷甲人重组身形，手中多出杆雷电凝成的秤：“称一称你的命，可够分量承受这千年恩怨？”

叶辰将劫余剑插入星图中心，裂纹顺着二十八宿蔓延：“那就让因果来找我！”

他吞下丹药的瞬间，三千雷丝从毛孔迸发，在身后凝成巨大的刑天虚影。

灵儿突然咳出带金星的鲜血，她为炼丹强行剥离的本命精元，此刻正在反噬。

地面窜出药草状的雷光将她托起，雷池中浮现出半卷《药王毒经》，缺失的部分赫然是后半部禁术篇。

雷甲人的秤杆突然断裂：“怎会……”

他望向东方渐起的血月：“原来你才是那个变数！”

整个雷鸣涧开始上升，地宫穹顶的星图化作实质笼罩四野，每一颗星辰都是道未愈合的天道伤痕。

劫余剑发出愉悦的嗡鸣，叶辰挥出的剑气撕开空间裂缝。

裂缝中涌出的不是虚无，而是沸腾的血海，海面浮沉着无数青铜棺椁……与他们在万毒窟所见棺椁形制相同，只是棺盖上都刻着叶辰的姓名。

灵儿腕间的药王镯突然炸裂，碎玉在空中组成箭矢指向血海深处：“那里……”

她摸出贴身收藏的残旧襁褓，布料上的血迹此刻亮起幽光：“有我的因果？”

雷甲人彻底消散前，将枚雷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