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5章 出乎意料(2/2)

认某些事实。

“你的努力，究竟是为了什么？”人影逼近一步，眼神犹如利刃刺向张晨的灵魂，“为了让别人满意？还是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空虚？”

张晨咬紧牙关，双手垂在身侧，指甲几乎嵌入掌心。他不甘示弱地回视着对方，语气低沉：“我做的一切，都是为了活下去，为了证明自己。”

“证明给谁看？”

空气突然冷凝，四周的影像碎片开始急速旋转，形成一道狂暴的风暴，将张晨围困其中。画面不断闪现——孤独的出租屋里，他与孤灯为伴；拥挤的地铁上，他在人群中逆流而行；工作中的疲惫与无奈，父母的冷漠与催促……

这些画面如利刃般刺向张晨的神经。他闭上眼睛，拼命想让自己从这些记忆的风暴中挣脱出来，但它们越发清晰，越发尖锐。

“你活得很累，不是吗？”那人影冷冷地说道，声音仿佛来自他的脑海深处，“可这一切，究竟值不值得？”

张晨猛地睁开眼睛，怒视对方，吼道：“值不值得，只有我自己能决定！”

随着他的怒吼，四周的影像猛然炸裂，化作无数光点消失在空中。人影也开始模糊，最终化作一道残影消散无踪。

张晨喘着粗气，站在这片虚空中，感觉双腿微微发软。他知道，刚才那是一场精神与意志的较量，而他勉强赢了一次。

远处的虚空中，一道光亮渐渐浮现。那光芒如同某种指引，召唤着他迈步向前。

张晨犹豫了一瞬，最终还是朝那光亮走去。他不知道前方会是什么，但他明白，这条路必须由他独自走完。

身后，虚空缓缓闭合，仿佛从未存在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