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4章 逆转命途(2/4)

李斯低声而语，似自喃似于旁人道：“可惜，命运终藏于深渊之下，如若知悉者反可为哀。”

金甲女子凝神望向李斯，语声慎重：“你以阴谋操控这无序之局，伺天与人为棋。

汝所念之局，该为末路。”

李斯一声冷笑，回声在身周回旋不散：“然，你我之局，但为开始。

有命逆者，终不得逞。”

此言甫间，黑烟再度涌动，将李斯的身影裹在其间，隐去不见。

白起注目凝视，泠然问道：“李斯心意藏玄，恐不止一计。

此处局势未尽，多谢小姐高义相助。敢问尊名？”

那金甲女子微微颔首，温和而有力：“此地早已失去初名。

今我行事为逆势而行，命为逆，自然责务为扭正命途。”

白起心中一震，喃喃自语：“命为逆，唯途行。”

紧接着，韩信已然带着赵高从侧阵迅捷而来，以彼此掩护而接近，神情间显露无可奈的决然气息。

赵高轻轻挥手，向着白起跑来，而韩信则立定身形，目送瑶光洒在战场，显得愈加黯淡。

“赵高欲谋其策，吾必为其途。”赵高持酒杯，声调阴阳难明，“但觉不动。”

白起与这名以为现敌者虽不曾对视，心中却已有无限理解。

意气相投，由是分面，以定心知。韩信微微动身前踏，然不动则已，这一动似乎带动全场的变化。

赵高亦步亦趋，附耳对白起小声而语，秘而不宣。

白起点点头，心中明确得知。他已立身龙虎，以诡为变，闪转伏地，其心渐通明。

一道沉沉的目光投向司徒烟所在之地，她也自风中悄然而至。

司徒烟眯起眼，扬手抚琴而来，琴音如催命的残风，将这战火掩盖。

命途逆子与他们并肩而立，在这风卷残云，雷雨交加间，挥发而出的气息皆不可小觑。

她言：“雷霆中失冀，其心可见。后取志希于此。”

司徒烟点头附和，那旋律在空中激荡，洗去了无数的杂念与憎恨。

她的声音清越，如被风吹拂的玉石般响亮：“故而无独之将，为命逆而行。”

白起心有所悟，将赵高与韩信的意图化作自己的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