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大唐兕子:我的六个神豪小囊君!」

第215章 虔瓘不愧是钱罐!成器奢侈的辞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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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5章 虔瓘不愧是钱罐!成器奢侈的辞让。(2/3)

大明宫含元殿的晨钟正撞破春寒。

玄宗御笔朱批的诏书用八百里加急送往边关,锦帛上\"冠军大将军\"的金字与郭虔瓘新得的太原郡开国公印绶交相辉映。

都护府庆功宴上,西域葡萄美酒在夜光杯中泛起血色涟漪,而城外新筑的京观正在月光下沉默——那里插着同俄特勒的断矛,矛尖犹挂着半片残破的金狼旗。

原来,这金山公主本是李世民有一个夭折的小公主,只是没有小兕子得宠。

后来所谓和亲,也是找了王爷的女儿临时顶包,虚名封为金山公主。实际上,用这早夭的公主命名,的确说明当时大唐方面没有诚意。

贞观十七年的冬夜,大明宫飞霜如絮。尚宫局女官执灯走过千步廊时,琉璃宫灯忽地晃了晃——檐角铜铃无风自动,惊得她抬眼望去,正见甘露殿偏阁的茜纱窗内,晋阳公主明达小小的身影伏在案前,羊毫笔尖的朱砂一滴一滴落在《金刚经》抄本上,洇开朵朵红梅。

\"那孩子又在抄经超度亡母了。\"紫岸在一旁拢了拢雪狐裘,想起三日前掖庭传来的私语。据说长孙皇后临终时攥着才五岁的明达,喉间嗬嗬作响却说不出遗言,最后竟生生咬断了半截舌尖,将血喷在女儿眉心,宛如点就一颗朱砂牛角痣。

谁也没料到,更诡异的是,当女史们掀开盖尸白布时,那具尸身竟化作点点黑珍珠粉,随着穿堂风散入太极宫的九重帘幕。

紫岸在暗处看得真切,黑珍珠粉飘落处,本已夭折的金山公主棺椁中忽然传来婴啼——那个注定要在史书上早夭的帝女,眼角赫然生着与小兕额心一样的的赤色泪痣。

甘露殿东暖阁的鎏金博山炉吐着伽蓝香,十五岁的李成器正在调试新制的五弦曲项琵琶。他是小兕穿越这世金山公主的阿耶。

西域进贡的檀木共鸣箱上,成器用螺钿嵌出龟兹乐舞图,反弹琵琶的飞天衣带当风,恰似那年上元夜,他在安福门城楼看见的盛景。

\"阿耶可知何为囚龙?\"他突然停住拨弦的手。铜镜中映出父亲李旦清癯的面容——这位被母皇囚禁在别院的\"皇嗣\",此刻正用麈尾逗弄着笼中白鹇,闻言一颤,鸟羽纷纷而落。

六岁那年的记忆总在夤夜撕扯着他……

含元殿的龙椅大得能淹没孩童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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